三天之后，程沐瑶起床看到自己身上的伤痕，一时间沉默不语，江秘书赶过来告诉程沐瑶不必勉强自己。
程沐瑶摇摇头：“他都死了，这件事情要有一个了结。”
江秘书抱过来一件晚礼服，胸口有一个大的蝴蝶结连在一起，结尾处是几张纱子曳地。
程沐瑶看着窗外，拿着放在盘子里面的医用纱布，在自己的腰部缠绕几圈，她本来就很瘦，这样子也看不出来。
“程总，你确定他们能过来吗？”江秘书问道。
“不确定。”但是她能够确定的是，一群好事的记者总会过来，那些人来不来都不重要，记者才是最重要的。
晚上，程沐瑶选好了地点，开着车子过去，看着月邀湖那里警察围着的带子还没有去除。
周维他们说过，事情会帮她保密，赵启明的老妈蒋徐英也点了头，就说赵启明是出国回来的路上出了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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