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修晏给姜玄的感觉很奇怪，他明明在看着自己，但目光却好像永远隔着些什么。
她和沈修晏前几世就不断地相互算计，姜玄扪心自问，她没有一刻真的觉得自己该向谁臣服。
姜玄想活下去，仅此而已，她的一切行动，也都服务于这个主旨。
但这对于某些人来说，好像也是过分贪心的要求。
魔尊的手段大家都有目共睹，还记得姜玄第一次穿书，败在修真界手下时，魔界血流成河，金丹期以下的魔修基本都被他杀了。
【我不需要如此废物的手下】
这句话日夜警醒姜玄，在魔界的前三世，她一个好觉都没睡过。
只是后面死麻了，也就无所谓了。
到现在，她还记得沈修晏面颊染着血，神情淡漠的样子。
也大概是因为这个原因，姜玄从来没觉得自己对于沈修晏有任何特殊。
他用那种恶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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