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重山道歉时，眼神和语气特别诚恳，好像他真的对失手打了许清瑶的事，感到特别内疚。
许清瑶抿了下嘴唇，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许重山。
她怕回答的态度太好，显得自己好像完全没有在意这件事，让许重山又有机会得寸进尺。
可是……她真的不想再跟许重山谈这个话题了。
毕竟事情已经发生了，他们父女两的隔阂也已经产生了，说再多道歉的话，又有什么用呢……
更何况许重山好父亲的假面，在许清瑶这里已经掉得快要没有了。
许清瑶抬起头，看了一眼时不时递过来担忧目光的牛桂芳，又看向一脸慈父模样的许重山，嘴角动了动，终究还是说不出话来。
她垂下眼眸，勉强将纷乱的思绪掩盖了下去。
“爸，我好不容易回来一次，就不聊这个了。”许清瑶淡淡道，“爱宝她任性惯了，我也习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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